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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民众都呼唤着德意志的统一,并希望或由哈布斯堡,或由勃兰登堡完成这种光荣伟大的统一时,您却希望德意志最后继续保持邦联,甚至是诸侯林立的模式,这种超越凡常情感的,就是最高的‘政治理性’吗?”
“是这样的,克莱门斯.温策斯劳斯.罗塔留斯.冯.梅特涅。”科赫教授动情地说,他为学生能完全理解自己的主张而感到高兴,“你注定是个要从事外交生涯的人,你的理解力和心灵正处在正确的道路上,实际生活你要坚持下去,历史学会引导着你,你的职业生涯无论有多长,都永远不要离开这条直线般的道路,也许会有所谓的伟人会超越你,但你务必不要偏移原来的道路,你就跟在他们后面,最终你会赶上他们,即使是在他们的回程路上再度相遇。”
“政治理性,还有Kosmopolitismus,它来源于绝对的秩序和均势,所以秉承这种理念的愿景,顶峰便是建立起个‘欧洲国家联盟’,决不能让任何一个欧洲国家强大到再也没有其他国家能抵制它的程度。”
“除去我们德意志帝国宪法外,其他任何宪法都会有个变质的过程,王朝宪法会变为专制独裁,贵族共和宪法会沦为寡头统治,民主宪法则会沦为蛊惑和煽动乃至成为大多数人的暴政,但德意志帝国宪法不然,因为它本身就蕴含着法宝,即‘阻止权力的权力’。克莱门斯,终我们一生,我们都得寻找这种权力啊!一旦有民族主义的宪政出现,并发展为政治恐怖主义的话,我们就得启动Kosmopolitismus,将其重构,来恢复世界的秩序。克莱门斯,先前的欧洲恰好达到了这样的均衡,但我很担心将来破坏它的,是法国新近兴起的大革命,所以你将有责任来恢复古老的和平、秩序。”
“我明白了。”克莱门斯很尊敬地起身,对科赫教授鞠躬,随后推开了教室的门。
但当他走到大街上,却发现整个斯特拉斯堡都陷于了癫狂之中:市民和民团,还有贫苦手艺人,组成和去年攻陷巴士底狱的巴黎人相同的洪流,向市政厅大厦涌去,法国大革命的风暴很明显刮到了这里,大家全都高呼着“杀去勒米尔蒙女修院,那里的院长就是叛国的孔代亲王的妹妹!”